孙不孝,他们哪舍得出手啊。”
“可不,二万二的房价就是那家的子女往外说的,想着搂个大的呗。只这边的房价都是有数的,这会儿又不像早年,又有几家能?拿得出那些?钱的,听说张罗段日子了,也没见谁去看。
温老先生两口子可做不来漫天要价的事儿,估计也是?想早卖了不惦记了,这不就拜托街坊们帮着找找买家,要价两万。我和梅大姐天天关门过日子,左邻右家的事儿好久都没扫听了,赶巧儿我今天去前头刘家打听,才听说了……”
温老先生原是燕城大学中文系的主任,运动初期虽被波及,但只是?卸职回家,夫妻俩带着儿子们守着园子关门过日子本来能保平安的。
结果四年前,家里的小儿子嘴没把门儿的,出去说了温老先生在家里对时局的批判言论。
这下好了,整个一家子都被下放农场改造去了,还不是?一个地儿,天南海北各地散着,互相都通不来信儿。
等上个月温家人平反回来,才发现就去了农场,四个儿子都没耽误生孩子,最少?的一家都有四个孩子。
数一数一家子足有三?十口人,上面几个大的眼瞅着就要给结婚了。
农场下放时是给发基本工资的,回来后虽给补了少?的那些?,这会儿工资都那么些?,只温老先生补的能?多点?儿,每月的工资也很可观。
可儿子们住一起都藏着心眼儿,自己的钱死?捂着都等他出钱花用,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只一个月,家里就捉襟见肘了。
温老先生夫妻俩改造那几年本就积了一身病,这一着急上火的,温老太太病倒了,去医院折腾一圈,没瞧好不说,还是瘫着被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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