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身边人听了张县长说有这位老整骨的能人,都想再试试,非让张县长送他过来,他自己是已经放弃了?。
张县长却听出话音:“赵师傅,那你?这是能治?”
赵四海还是如常的语气:“能,不过就是遭罪些,得一直躺三个月,头半个月还得住在村里,半个月后拿着我配的药膏,回去接着敷,我保他的腿能接着走。不过跑啊跳的别想了?,下雨阴天腿疼这些免不了?,若太疼了?,每年来扎几针,能好不少。”
这回,都不用张县长说话,中年伤患已经激动地抓住赵四海的手:“老师傅,你?是说我的腿能救?你……你可不能说假话。”
不管是什么身份,在赵四海眼里只是伤患,他也从?未因为谁的身份高低,而有所不同。他治过的人太多了?,他也不怕有谁刁难。
甩开手:“说了?能治,啰嗦什么。”又对张县长说,“得给他抬到下头院子治,开始治了?就再挪不得了?。”
“赵四傅从?不说大?话,傅同志你?要相信他。他脾气直,你多担待。”张县长先跟中年伤者解释着。
伤者一听有治,哪还管赵四海态度不好,看?着赵四海的眼神都快热切出花了?。
都是熟门熟路了?,招呼那个年轻司机,又把中年人挪到担架上,去了?前头院子。
到了那边找了个干净屋子给安排好,赵四海要回去配药,李重润也跟他一起。
要住半个月,换洗衣服洗漱用品都得准备。
年轻司机说他开车回去取,那位中年伤患让张副县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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