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个屋子相继被拍开,老旧的木门吱呀地开合声交织在一起,似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了。
听着隐隐有些熟悉的声音,冯莱莱有了不好的预感:“不会是抓奸来了吧?”
李重润这会儿也从接收到记忆里知道,这会儿男女独处也要担干系的。
虽自信能摆平,可也麻烦不是?
大风大浪里杀出来的,他指挥若定,“不怕,我们把被子先叠起来。”
没干过活的人,拎着被角,特别简单粗暴地就要给卷成筒。
人家的被子,叠成花也是人家的自由不是?冯莱莱别开眼,转拽起下面的褥子。
李重润抱起卷好的被子,正要往炕柜里送。
忽然紧急刹车一样,往后急退两步。本就胡乱卷起的被子,撒开重新盖到两人身上。
冯莱莱被一带一绊,半仰倒在叠到一半的褥子上。
两人面对面,相隔不过一尺,呼吸可闻。
不过谁也没注意这个,冯莱莱一脑门黑线,记着这位是大佬,不好抱怨发作,“李副总?”
“无事,人马上要过来了。”李重润却示意她注意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