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例的时候了,于洲苦笑一声,把考试时的遭遇一件一件的说给他听。
听到于洲买了两盒笔,只勉强找出一只能用的,就连二师兄都感叹于洲点背。
“这不对劲儿啊,你出生的时候,你爹说你命格旺盛,是特别好特别贵的命格。”
二兄挠挠脑袋:“师父怕你是个婴儿,压不住这么贵重的命格,剪了你的一缕胎毛封印在朱砂里,把你的气运给封住了。”
二师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于洲:“就算把命格封印了,也不至于这样倒霉吧,还是说要等待触底反弹的一天?”
能不能触底反弹于洲不知道,这朱砂手串他戴了18年,有时候嫌累赘也不戴,但无论带与不带,他都是一样倒霉。
他也不想求什么旺盛的命格,只希望当一个平平淡淡的普通人,至少考试的时候中性笔能顺利出水。
酒足饭饱一顿闲聊,话题又扯到了五师兄身上,二师兄又开始骂骂咧咧:“老五现在住在你的房间里,说他的房间采光不好,你上大学不常回家,就把你的屋子给占了。”
于洲在苍雪山的屋子是最好的一间,站在窗边可以看到群山万壑,而且采光极好,地方也宽敞。
纵使于洲脾气好,听到这里也有点生气了。
他爹和五师兄确实亲密,五师兄从小就跟着他走南闯北,于洲在他身边的时间还没有五师兄的一半。
如果说二师兄把于洲当做半个儿子,那五师兄就是于洲父亲的半个儿子。
于洲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可他作为房屋的主人,五师兄如果想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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