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于洲的脸颊缓缓流下,于洲接过花枝,握住了翟昙的手腕。
于洲握着手里的上古魔剑,轻声问道:“你说的那个将你捉去,让你成为榻上玩物,将你日夜玩弄的剑修是我么?”
翟昙长睫微颤,目光入水,柔情缱绻。
一切尽在不言中,此时无声胜有声。
于洲的眉宇间露出一抹沉痛的神色,喃喃自语:“这不应该,我们修无情道的男人,不举。”
听到不举这两个字,翟昙眼中的柔情顿时消散了一大半。
他冷冷一笑:“嘴上说不举,身体却很诚实。”
翟昙拿着手里的那只桃花,对着于洲的心口戳来戳去。
“你说不论前尘,只论今生,却浑然忘了你是如何将我捉去置于你的床塌之上,任凭我如何挣扎哀嚎也不放我离开,又是如何将我禁锢在那方寸之地日夜玩弄不休,让我遍体鳞伤神思疲倦。”
他越说越愤慨,气的连狐狸耳朵都冒了出来,雪白的狐狸耳朵一抖一抖的,九条尾巴也钻出了大红袍子,在身后甩来甩去,掀起落花无数。
翟昙的狐眼里泛起了泪花,“当年你玩弄我的身体,如今又开始玩弄我的心灵了吗,你还死不认账,说什么自己修无情道,不举,谁知道你是真不举,还是假不举。”
他的声音又腻又甜,嗓子里像掺了蜜似的,手里的那根桃花枝一下一下戳着于洲的胸口,不疼,倒是有些微微发痒。
于洲的耳根微微泛红,他微微别过脸,神色郑重,低声说道:“在下是真的不举,不过此时举与不举并不重要,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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