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整只烧鸡,吃完烧鸡又吃完了炸鸡,吃完了烧鸡又喝光了归元啤酒。
翟昙打了一个饱嗝,耳朵又竖了起来,很激动的怼了一下于洲的肩膀:“你听你听,那个魔修正哭着说不要!”
于洲:“.......”
于洲无奈叹气,掐了个法诀洗净双手,再次捂住了翟昙的狐狸耳朵。
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在于洲掌心下一阵抖动,翟昙很不满地嚷嚷着:“你捂着我耳朵,我也能听见,那个魔修现在正哭着骂你四师兄?”
于洲有些担忧:“可是责怪我四师兄冒犯了他,这魔修心狠手辣,若是对我四师兄......”
话还没说完,就听翟昙继续说道:“那个魔修正在骂你师兄脑子有病,他说不要你四师兄就不给,不知道床上说不要就是继续要的意思吗,还说怪不得你四师兄都快200岁了还是处男,活该单身200年。”
于洲无可奈何,只好把翟昙的两只狐狸耳朵捂得更紧了一些。
翟昙的修为十分高深,合体期修士设置的屏障对他来说恍若无物。
他要是想听,这是谁也拦不住的。
这一听,就从中午听到了晚上。
月上中天,月光如水洒满庭院,于洲皱了皱眉头。
翟昙坐在一旁无聊的甩着尾巴,“我们总不能这样一直等下去吧,你四师兄和那个魔修芙蓉帐暖度春宵,我却要和你坐在树上吹冷风,你什么时候能争气一点,也让我哭着说不要。”
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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