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消退。”
于洲把红花油往许昙腰上涂时,许昙猛地一个激灵,差点从隔间的门板上滑下去。
“你忍着点,腰这块的淤青太重,是不是你爸抬脚踹你了?”
许昙哆哆嗦嗦地说道:“这有什么,我读初二时被他一脚踹出了胃出血。”
隔间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人默契地闭上了嘴巴。
“咦,怎么有股药味?”这是周然的声音。
“谁还没有个跌打损伤,就像许昙天天穿个白衬衫,看起来还挺像那回事,前天他爸回来,把他打的跟狗一样。”孙饶的声音透着股幸灾乐祸。
厕所隔间里的许昙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
周然嘀咕:“他最近怎么和于洲走得那么近?”
孙饶冷哼:“谁知道他心里打什么鬼主意,要不是他有点用处,谁天天跟在他屁股后被他呼来喝去。”
周然:“不就是家里有钱臭钱么,踏马的眼珠子都快长到头顶上了。”
“上次他被他爸关在家,我给于洲报信,本来指望他爸能收拾于洲,谁知道他爸谈生意,然后就出国了。”
孙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语气不屑:“要不是为了钱,谁愿意跟许昙这样的人做朋友,要不然怎么说于洲是学神呢,人家不光会学习,这么早就开始给自己的未来铺路了。”
周然啧了一声:“人家这波站在大气层,真是高瞻远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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