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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洲趴在门口,看见那五个人走了之后才打开门对警察道谢。
警察离开后许昙冷笑:“这还是我爸第一次这么关心我。“
“关心”二字充满了嘲讽,他继续说道:“当然啦,他又不是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都是耗材嘛。”
于洲不说话,就这么默默地听着许昙说他小时候的事情。
许昙的父亲很狂躁,在许昙很小很小的时候拿着一叠厚厚的钱把他的鼻骨打错位。
在许昙刚上幼儿园时,因为许昙背不出乘法表,他把许昙从二楼扔了下去,让许昙摔到冷冰冰的泳池里。
从此之后许昙的应激反应就更严重了,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尿裤子。
于洲问许昙为什么他的妈妈不护着他。
许昙说他妈妈只是一个历经千辛万苦才上位的情妇,在家里一点地位也没有,每天只知道哭,哭完之后继续买包包和首饰,出席各种名流宴会。
“在她心里,钱比我重要。”
于洲越听越难受,当他听到许昙把他爸打掉了一颗牙齿时,他心里的难过达到了顶峰。
许昙是很坏,可是他也很惨,扭曲而冷漠的家庭环境塑造了他格外糟糕的性格。
“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这些,因为怕别人笑话我,然后在背后说,你瞧那个首富之子也不怎么样嘛,他活得好像一条可怜虫啊。”
许昙趴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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