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位,就连水杯的标签也依旧对着墙壁。
他自觉天衣无缝,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次卧轻轻把门关上。
许昙现在又困又累又冷,他钻进被子里,抱着那截被他哭湿的被角,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呼。
总算安静了。
躺在主卧的于洲听着许昙搞出来的那些动静早就猜到他都干了些什么,他揉了揉眉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早上六点醒过来,于洲穿好衣服走进厨房打开冰箱。
冰箱里的蛋饼不翼而飞,早就预料,不意外。
于洲拿起了桌上的水杯,水少了25毫升,早有预料,不意外。
客厅里的窗子前晾着许昙的衣服,已经干了,上面散发着黑猫洗衣粉的味道。
于洲把衣服拿下来搭在手臂上,敲响了次卧的门。
敲了三下后门打开了,站在门后的许昙眼睛红肿目光涣散,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脸上还有被于洲那粗糙的老面布枕巾硌出来的红印子。
于洲把衣服递给他:“穿好衣服,上学。”
许昙的脑袋垂得低低的,很小声地说道:“知道了。”
他穿好衣服跟着于洲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