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作诗?
这实在难倒了我。
太傅曾说诗词只是小道。看看便罢,沉迷于此自降格调是绝不许的。
不作诗,就得喝酒。
霍临渊正要出手,对面的青衣公子却先他一步拿起了酒杯。
我顺着那只握着酒杯的手望去。
后来瑾安总说我是见色起意,我绝不想反驳。
因为他实在太好看了。
宫里人常常议论霍临渊好看,我向来嗤之以鼻,那种透着寒芒的锐气讨不了我的欢心。
而他一笑起来,满园的春色都只能作陪衬,只用三分温柔就让我丢了魂。
我只用一眼就喜欢上了他。
于当年的我而言,冷剑和美玉,我还是偏爱后者的。
我甚至在想从前是否在哪里见过他,因为总觉得我们不像是初见,倒像是久别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