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况且他十二岁就会试夺魁,归来后即便不随父亲定远侯一起任职军中,也该继续搏个功名,怎会在泰安堂当起坐堂医来?
当真是医术高超,立志悬壶济世,还是这十年间他经历了什么?
林逢月将画轴重亲卷好收在一旁,迫不及待地想见见这位苏世子。
泰安堂是京中最大的医馆,坐落在京中最繁华的富隆西街上,林逢月之前上街闲逛时曾路过过几次。
马车外人声渐隆,林逢月轻撩帘幔,适应了灼目的阳光,眼前已是富隆西街的繁华景象。
两旁的小楼鳞次栉比,各色店铺罗列,街道上车水马龙,叫卖声不绝于耳。
马车又行进了一刻钟,终于可见前方不远处立着一座三层高的门楼,相比周围的小楼,如同鹤立鸡群一般,弯檐斗拱气派不凡。
空气中弥散的药香渐浓,车夫一声喝止,马车稳稳地停在泰安堂门口。
“二小姐,到了。”车夫轻叩车门,放下车凳。
林逢月由巧儿搀扶着下车,示意她给了车夫些赏钱,只说进去买些药就出来,请车夫稍候。
泰安堂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堂内一层挑梁近两丈高,东西两面墙上布满了抽屉,下方边沿用红纸标记着药材名,一群伙计忙着按方抓药,并未见到有医者坐堂。
林逢月正狐疑间,一个着灰衣的伙计迎上前来,“姑娘要抓什么药?可有药方?”
“我不是来抓药的,我身上有些不适,听闻贵堂的苏大夫医术高超,想请他帮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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