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星鹤靠在椅背,双手抱胸,“哟,可以啊老云,看来我们想一块去了。”
“嗯,农田那边——”
‘笃笃笃。’
向云的话被敲门声打断。
两人各自保持原样不动,仅用余光打量门口。
厢房的门上有半截纸窗,烛光洒到门口,一个超过两米的黑影驻足走廊。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