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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冷冷地看着她。
“不愿意也行,那你抱着我回去吧。”
琴酒的太阳穴一跳一跳,不耐烦地把风衣脱下来给她,露出了里面的高领卫衣和黑色西裤。暗色的卫衣胸口也有一小片深色的污渍,大概是梅尔的口水。
黑色风衣穿在梅尔身上过于宽大了,袖子挽了好几圈,黑色下摆一直垂到小腿肚。享受了阳光,梅尔开心地哼着歌,蹦蹦跳跳地走向自己的车。
回去的路上是琴酒开车,这倒是不是梅尔不愿意或者琴酒很有服务意识,纯粹是琴酒的杀手本能,不允许自己坐上不信任的人开的车。
梅尔无所谓,干脆趴在后座的皮衣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晃动双腿。
“呐呐,琴酒,明天干什么好呢?”
谁知道。
“唔,感觉伦敦最近都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她每天除了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就没别的事了吗?
“想去瑞士,或者挪威怎么样?琴酒喜欢哪个国家?”
“博兹雅哈。”那地正在打仗,他天天听国际新闻,恨不得自己上场去谁当地武装上一课,让他们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恐怖组织。
后座又传来那阵古怪的笑意。
“现在和十年前不一样了,恐怖组织也不好干了是不是。”不需要琴酒回答,她自己有了答案,“连你都从战场上下来了,依靠着大国争端,曾经在非洲和拉美大肆掠夺腐肉的乌鸦,现在也快要被饿死了。”
琴酒沉默不语。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是组织的黄金年代,美苏要求老牌帝国主义国家从殖民地退出,但吐出已经吃下肚子里的肉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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