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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怎么比较?我心中难免浮现了被女朋友逼问无理取闹问题的男人那种为难的心情,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奈绘美又把脸转回去了,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在我失去意识之前,听见奈绘美的声音:“在美国也可以当侦探的吧,为什么非要去日本呢?”
虽然不知道她在说谁,但我觉得自己理解。
“他一定会觉得,日本才是属于自己的舞台吧。”
奈绘美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晚风吹起窗帘的一角。我努力地想要睁大眼睛,把奈绘美此刻的神情看清楚,但我在迷迷糊糊之间,在失去意识前,我所看见的只有一团黯淡模糊中躺着一个孤独躺在床上的的女孩,蜷缩着身体,黑发摇曳,肩膀微微晃动。这幅图景,使我的心脏无限得鼓掌,轻飘飘地又沉甸甸的,说不清道不明,绝不会一根假阴茎该有的情绪酝酿在我的体力流动。
奈绘美……奈绘美,我——
我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