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女士立刻去。
“这么多家,赶场子一样。”
“既然要看病就认真看啊,要花钱就花个明白。我担心网上热度高的大夫是营销出来的,又担心不知名的医术不高明,多看几家验验结果。”她抹着头发跟何女士说。
不要像他一样怕看病,看出来了又藏着掖着,最后那么草率那么委屈地死掉。
这句话她没说出来,可是何女士能听出来那层意思。
“去就去。”她说。
周三那天,漱夏跟何女士带着之前的化验单子去了挂号的前两家医院,在第一家医院做了彩超,结果跟之前的检查结果区别不大,并且要了医生的电话准备预约手术床位,第二家医院跟第一家医生的分析结果区别也不大,也是建议手术。
周五,两个人又去了第三家,这次医生看彩超单子倒是没有建议手术,反而多问了一句,基因检测做了没有。
何女士说只是做过穿刺,那医生说基因检测应该跟穿刺一起做,不然跟没做没什么区别,如果想省钱,现在还可以联系当初做穿刺的那家医院,那边保留着数据,或者在这边重新做也可以。
那就在这边重新做吧,来都来了,算起来,这家医院档次起码比那家要高一些,说不定检查结果也更精准。
漱夏跟何女士说定,医生就给开了单子。
缴费,排队。
还没出正月,检查室的走廊里已经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在这边检查的都是甲状腺有问题的病人,他们各自谈论着,漱夏就腾出一耳朵来听。有的说自己的结节已经多大几级了,有的道听途说说别人的病情,因为久之不及时,癌症转移到了别处。
随处可见堆放在地的行李,还有凄怆销魂的脸,那情景和神情漱夏再熟系不过,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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