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尸体拉了出来,尸体已经被解剖又缝合过,验尸档案姜安看过,每一处都记忆犹新。
望着翁静的尸体,姜安慢慢开口:“我以前判断错过,因为这个错误死了一个人,她本来可以不用死,是我的狂妄自负害死了她。”
姜安像是陷入一段回忆,多年不曾掀开早就烂在肚子里的记忆经隔多年后重新提起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她的眼神很淡漠,可眼底深处却蕴着一丝悲伤和痛苦,她藏的很谨慎,竭尽全力让自己起码在表面上看起来平静。
傅晋寒在白天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真相,但他并没有说,只是充当一名安静的听众。
姜安深吸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她强扯出一抹看似轻松的笑,对傅晋寒说道:“傅队,我要开始了。”
傅晋寒揉了一把她毛茸茸的脑袋:“嗯。”
姜安慢慢掀开那层白色的布,眼神骤然变得犀利,和第一次在死亡现场时看到翁静时的目光截然不同,此刻的她更像是和翁静成为一体,她开始仔细观察起来。
“一般来说,凶手在死者身上留下痕迹越多就越方便我们进行侧写,但翁静身上只有一条勒痕和失去的阴部。之前我们就说过这个问题,凶手既然是在进行一场仪式,那他为什么要割去献祭者的身体部位让其变得不完整,说明他压根就和那些巫蛊之术没有关系,再加上犯罪现场布置场景,那张照葫芦画瓢的符咒,凶手很有可能只是给我们打了一个幌子。”
姜安视线停留在翁静脖颈上那条细细的勒痕:“或者我们可以将其分割。”
“什么意思?”傅晋寒环抱双手,皱了皱眉。
姜安说:“杀人通常分为,激情杀人,无差别杀人,预谋杀人。翁静显然属于后者,凶手在布置现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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