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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药没吃,因为我觉得还好,”沈令老实巴交地说,“心脏的药上床前都吃过了,还喝了半杯热水。”
沈令心脏不行确实不能一次混着吃太多药,贺闻帆见他这么乖巧,竟然有些感动,欣慰地笑了笑,“真乖,现在住在哪里?”
“村长家,我们都歇在这里。”
贺闻帆若有所思,“有没有暖气?”
这下沈令迟疑了两秒,他斟酌道,“虽然没有暖气,但有小太阳和热水袋,不冷的。”
其实是冷的,就这么一会儿他手有冰凉了,不得不把后腰的热水袋再次抱进怀里。
贺闻帆显然很不放心,“你身体真的受得了吗,要住多久?”
“没关系的,”沈令宽慰道,“住这里是方便进山,等过两天我就去县城里开个宾馆,不用担心啦。”
他这么说了贺闻帆才勉强安心,“到时候把酒店名和房间号都告诉我。”
“好噢。”沈令乖巧地应着。
但贺闻帆听得出他语气里满是无奈,像在嫌弃自己管得太宽。
贺闻帆笑笑,按捺下本能地操心,“好了,我不问了,继续说你的茶树吧。”
沈令这才来了精神,抱着手机跟贺闻帆撒娇,“我好心疼啊哥哥。”
贺闻帆耳朵当即麻了。
首先,沈令很少叫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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