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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贺闻帆揉揉他的耳垂,唇角扬起很浅的弧度:“生气了?”
沈令轻哼一声:“怎么可能。”
贺闻帆笑着捏住他噘得高高的嘴唇:“这叫没生气?”
沈令瞪他一眼,比起生气,更像撒娇的嗔怪,他把嘴唇抿起来,含含糊糊地说:“这下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