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的,贺闻帆只能礼貌地点了点头,将这位看上去兴致过于高涨的同学送走。
回到房间,沈令还窝在床上。
他侧身蜷缩在两个枕头中间,把被子当抱枕一样抱在怀里,身上搭着一块毛毯,是贺闻帆怕他着凉给他盖上的。
出门时,这块乳白色的厚毛毯都还严严实实包裹着沈令,贺闻帆在门外聊了不过几分钟,再回来就只剩下边缘的一角搭在腰腹。
房间里窗帘拉得严密,光线昏暗得不知天日。
沈令外出喜欢住得舒服,哪怕像这样简单地玩两三天,也给自己订的一间小套房。
贺闻帆推开卧室门,让客厅的光线沿着地毯攀上床沿,将沈令裸||露的脚腕映出白玉一样的光泽。
他看上去没有半点要起床的打算。
昨晚沈令不太舒服,没有帐篷又睡不习惯,折腾到后半夜才稍微睡着一会儿。
贺闻帆是不忍心叫醒他的,但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十点,再怎么赖床也得吃早饭不是?
虽说现在的年轻人一觉睡到大中午是常事,十点对他们来说可能还算凌晨,但沈令这种一顿不吃就心慌气短的体质,显然不能与之为伍。
贺闻帆犹豫几秒,还是将沈令从床上薅了起来。
沈令其实早就醒了。
他的生物钟让他没有办法舒服地睡到超过早上九点,八点开始,他的胃就逐渐发出饥饿的抗议,催促他赶紧吃点东西垫巴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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