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关系,”秦臻笑着说:“这样吧,明天我换成鸢尾花的簪子,那个也很漂亮,我早就想换了,你也不会再弄错。”
她应该是真的不在意,还反过来宽慰沈令,沈令却不知不觉中把怀里自己的羽绒服都捏皱了。
他抿着唇半晌才松开,扯出一个歉疚的笑:“谢谢你呀,小臻姐。”
“没事,”秦臻摆摆手:“那我去接客人了,外面雪还大呢。”
沈令点头:“麻烦你了。”
关上门,沈令肩胛一松,低低地垂下头。
他又认错了人了。
和别人随口一说的脸盲不同,他是真的病理性的,无法辨认任何一张面孔,包括他自己的。
从小他就认不出班上的同学,经常搞错名字闹出笑话,又因为心脏问题经常住院,几乎没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
为了避免尴尬,沈令总是认真记下遇到的每一个人的外貌特征。
虽然效果并不显著。
比如昨天他用心记下宋雅的身形、体态、碧玉簪子,并没能让在工作的第一天有个体面的开场。
他依然让场面变得尴尬了。
这个认知让沈令无比沮丧。
秦臻在外面的小石子路口接到了贺闻帆。
贺先生是从鸣雪斋开业起就常来的熟客,对山间店内稍显的复杂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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