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刚挪到她的手上,林迟立刻开口:“哥哥,你要不先送我去医院吧!宋执,他有疯狗病的。”
“我的意思是狂犬病。”
虽然林迟受了伤,但至少表面上看,于归和宋执在年三十这一晚,应该是能够相安无事地坐在客厅一起看春晚的关系了。
于归一如年少时一样,领着他俩先给林爸林妈说明了情况,又为林迟受伤道了歉后,才将两人带回了宋家:
“医学生,处理伤口应该没问题吧?”
于归站在家门口,手里拖着林迟的行李箱,说这话的时候虽没什么语气,但林迟却觉得这话压着怒意,满满都是揶揄。
宋执没吭声,将头扭向一侧,最后点了点头。
“那你们先收拾一下,一会儿到隔壁来吃饺子。”
“给妈上柱香再过来,爸一会儿值班结束也会来。”
后面这话,重音落在“爸”字上,显然是对宋执说的,也是对他口无遮拦的那句“他爸”轻描淡写地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