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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酌泉哽了下,没遇到有人是从这角度思考问题的,犹疑道:“所以剑主屠完龙都死了?”
林别叙笑出声来,引得二人一齐看去。
他的声音怎么听都觉得有点嘲弄。
“是啊。山河剑的剑主是天道垂青之人,少元山龙脉是天道庇佑之灵。偏偏天道选出的人杰次次都想斩杀龙脉,或许这也是多年不出剑主的原因吧。全是逆子。”
倾风随口便是一句:“合该是天道的不对。这玩意儿说得玄乎,谁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意思?劳门子垂青不垂青的也很难说,许就是看运气呢?”
季酌泉站在这二人中间,一耳朵一句大逆不道的话,直接变了脸色:“你们真是什么都敢骂。不要再说了。”
倾风心道这算什么,她还见过一只更会骂的狐狸。
亭内三人都沉默下来,配着周遭宁静闲雅的风景,有种悠然的舒适。
季酌泉却不敢与倾风在一起多待,站了会儿,主动说:“我走了。”
“我走吧。”倾风止住她道,“我还要去见先生。你们慢聊。”
她直接一手撑着椅背翻过了围栏,落在亭子外面。刚走两步又折回来,侧身虚倚着栏杆,婉转纠结了那么久,终于问出真正想说的话:“林别叙,你知不知道,我师父这次回京,求先生做的事情是什么?”
林别叙转过身,不怀好意地说:“无论年龄还是辈分,我都确实比你大一些,你老老实实叫我一声师兄,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季酌泉呆愣地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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