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镜子?”狐狸指着一侧大声道,“你叫他呀!你怎么不喊他!”
柳随月见他指着自己兄长,崩溃道:“他能干什么!他比我还没用好吗?一整晚他什么都没做!”
柳望松瞥她一眼,没有说话,掌心长笛转了一圈,又将手背到身后。
“不必妄想,我这罗盘亦是至宝,里面存有不亚于万人祭祀之力。”纪怀故冷笑,胜券在握,“此地幻境,除我以外,无人能开!”
狐狸的表情忽然变得一言难尽起来,看看柳随月,又看看纪怀故,说:“那白泽之力呢?”
纪怀故以为他是说白泽的筮算之能:“死在万生三相镜里,即便是先生,也卜不出死因!”
倾风将长剑垂直往地上一插,纪怀故以为她丢弃武器是要束手就擒,昂起下巴等她求饶,却听她长舒一口气,说:“这我就放心了。”
纪怀故挑眉。
倾风从腰间抓起面骨:“你之罪万死难辞,我杀你杀得理所应当,不是徇私陈氏,也跟我师父无关,诸位可以替我作证。”
柳望松颔首:“确实。”
“你以为区区一个面骨能有用?”进入三相镜后,纪怀故便彻底没了后顾之忧,本性毕露,假意惺惺地道,“蝼蚁纵然垂死挣扎,于我也不过消遣。不过既然你是陈冀的徒弟,我倒是有闲情可以一观。”
倾风五指收紧,手背上青筋根根外突,举父的面骨竟被直接抓碎。
浅青的妖力迅速在空中飘散开来,又不知为何重新聚在她手心,并化成一柄白色的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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