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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贴的黄色绷带开了一角,隐隐可?见里面烫伤的疤痕。
“陆行之,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从七年前他入狱那天?起,他们就走向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她探监的时候,他对她说了狠话,是认识她一来的第一次。
那次他让她滚,说根本不喜欢她,说以后别见面了。
她离开?榆海,和宋柳一起居住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回来了,在法庭外?,因为高考,街道上的行人变得很少,机动车也?不允许鸣笛,一切都安静得过分,像为迎接一个既定的结局而谱写的曲调,低沉着向?下,平静里又蕴含悲伤。
她站在法院外的墙边,离审判庭只有一墙之隔,她陪听完整场,庭内的少年面对法官和原告律师的严厉控诉时没有一句澄清和推辞,最后在法槌敲下之前,法官问他是否承认上?数所供罪行时,他只冷冷回了一句:他该死。
司唯嫣站在墙外,捂着嘴,无声痛哭。
后面他被法警押离,她也?只能在那条深而不见底的漆黑过道里远远的看着他的背影。
落魄,清瘦,坚韧,决绝,替她承担了这个世界的风雨。
铁链镣铐声撞击,清脆,清晰,清醒。
心脏蜷缩着疼痛,司唯嫣留在了榆海。
此后七年,她辗转各个城区工作,每一周都会去看?他,在监牢外?,铁丝网外?,没有通传,没有申请探监,只是远远的看?着。
他们生活很规律,在教官的训诫下会走很齐的正步,还会高唱国歌,在那个只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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