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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裙上是泥泞和血迹,她哭得心脏都抽疼,猛烈的风像一把冷刀刮在面上。
抓了一手的泥和血,手机也进水了,她站在雨中等车,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隆声,一家店面的广告牌应声被风刮倒,砸到了路上一辆轿车,玻璃碎片满地都是。
翁星冷得麻木了,眼睛里,嘴里,浑身都是雨水,她再看不见陈星烈和他朋友的影子,可是心却已经碎掉。
站路边两分钟,她打到了唯一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在车上她一直在哭,无声的啜泣,两年前的缠绕她的噩梦又回来了。
半个多小时后到家,她下车时一直在对司机说对不起,她怕血和泥土脏了司机的位置,执意多给了两百块才离开。
那晚她浑身湿透回家,白裙上都是血,柏悦一见到她,还没意识到她的脆弱,生理期来了,只当是她单纯没带伞淋湿。
她站在客厅里摆弄自己新买的衣裙,抬手随便指了下厨房:“囡囡,厨房有粥热来吃。”
“妈妈买的礼物等会儿给你。”
“哎,怀杰你快下来看看我这件裙子穿着好不好看。”柏悦扭头冲楼上喊,她脸上的妆还没卸,穿着一件粉色丝绸裙,保养得当,天真烂漫得好似只有三十岁。
而翁怀杰西装外套都还没脱,拎着刚从二楼收的衣服,全都被雨水淋湿透了,拖在地砖上一路的尾迹。
柏悦今天先回家,坐闺蜜车子回来,走前也没和他发消息,他下班从公司开车过去,在那商场空等了半个钟等到商场人都空了也没看见她,最后一个人回来,比她晚了一个多小时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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