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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幕的出现,这地方逐渐聚集了一边听着天幕之言,一边讨论和交流的人们,如今因为这诗词,气氛也是一如既往的热闹,甚至很有些激烈,也不知都在说些什么。
这些氛围和景象,都是张良进入咸阳以来,才慢慢得见的。这秦朝,当真是改变了太多,并且也还在继续变化着……而这一切,确实可以说多是归功于那位秦皇。
张良在心底不禁深深叹息了一声,这一路走来,他心中想要复兴韩国的念想,当真还要继续下去吗?又如何还能继续下去?这些时日以来,心中的不平和纠结,恐怕也是自我挣扎罢了。
而他又如何不清楚,其实事已成定局,无可更改。如今留在这咸阳城中,迟迟不肯离去,也大多是不知离去后,究竟要如何了吧。
”怎的发呆站在这里?为何不向前去?”一人突然拍了他肩膀,笑着友好问道。
张良开口:”向前去?”
那人指了指前方:“向前去,如今天幕讲到这诗词,原以为是无用之物,但现在却颇觉甚好,细细品味一些诗词歌赋,只觉得连身心都开阔了不少,要不要上前去,一起讨论交流一番?”
向前去……向前去。
是啊,为何不向前去!
张良突然闭了闭眼,随即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好,一起。“”向前去。”
那人哈哈大笑一声:“那我们一起,走吧。”“现在天幕讲到了哪里?”
【这位活了86岁的诗人,除了因为活得长,能将初唐诗风传下去之外,当然也要有广泛的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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