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于是客气的掰开血人的嘴朝里塞了一大把,将人呛醒了。
有了伴,六王爷终于耐不住连日的寂寞,迫不及待的向他询问道:“你知道京城宫变了吗?哎呀在柴房里醒来可给我吓的,你不知道我跑出来有多不容易!也不知道我娘子儿女如今如何了?诶,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又是谁,为何会血呲呼啦的出现在了这里?”
信使听着一长串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又晕过去,虚脱的答自己是被叛军追杀才受了重伤在这里,至于为何会像现在这样躺在坑里,大约是他的同伴做的。
“哎呀,你这朋友缺大德啊,给人活埋了,”六王爷一拍大腿,“犯贱吗这不是?!”
信使抿了抿嘴,觉得还是不将他同伴的身份说出来比较好。
六王爷逃命时想的倒是周到,出城前还去医馆撸了一堆瓶瓶罐罐,此刻倒是给信使派上用场了。
托这些瓶瓶罐罐的福,信使的命算是保住了,可食物也快没了,六王爷便自告奋勇出去打猎。
别看六王爷看起来不咋地,抓兔子、打果子却是一绝,而信使会生火扎帐篷,两人就这般在树林里岁月静好的养起了伤。
信使伤口一直未大好,两人与世隔绝也不知道宫变已经完结了,于是便一直在林子里住着。
一直到卫瑜想起六王爷不见了,杜将军派兵去找他,而后小兵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
六王爷身上围着兽皮——衣裳拿去扎帐篷了;
六王爷手里拿着木叉——正准备去打野物。
总之纯纯一个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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