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找季筠柔。
然而主卧里除了正在收拾被褥的管家,再无旁人。
看到他匆匆回来,管家先是错愕,而后连忙恭敬唤了声:“先生。”
“她呢?”温砚白深蹙眉头,神色冷到透骨。
赶来的路上,他做了个梦,梦见温择陌从秦家逃脱后,就来了流苏云城,他还挟持了季筠柔。
梦境的真实,让他连回忆都不愿。
“姝小姐过来送旗袍,夫人有些头疼失眠,便同她一起去云上公寓住了,说是明天会直接出发去维多利亚酒店,让您别担心。”管家为他解答。
温砚白点头,松缓了紧绷的神经。
而管家看见他的西装外套沾染了雨水、头发也湿了,知道他肯定是车刚开进院子,等不及去停车场便从一楼跑来的。
她出声提点:“先生,今天夫人头疼得很厉害了,我有跟她说,给你打电话,但她不愿意。”
听到这话,温砚白的眉眼间尽是冰冷。
“我进来的时候,夫人正在看晚间新闻,上面有您。”多余的话,管家也不便再说,她抱起被褥出去给他们换新的。
留在房间里的温砚白眸色深邃,他静静地看着对面夜色下如镜的玻璃里,那浑身肃冷的自己。
他拨通了苏镜的电话:“明天生日宴期间,向全媒体公布,我将求婚的讯息。”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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