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处,咬着他耳垂说的。
温砚白仰头灌下最后一口红酒,凑到季筠柔的唇边,将口中的液体如数渡给她。
“唔……太多了。”季筠柔吞咽下嘴里的红酒,红唇边还挂着水珠。
温砚白用手指给她擦干净。
片刻后,他索性直接单臂将人托抱起,往里屋走去。
夜风吹不散的是他的一句:“一个小时,哪够?”
季筠柔:“……”
完、蛋。
还没开始做,她就想退缩了。
虽然温砚白一向克己守礼,但在做嗳这件事上,他从不克制自己。
果然。
近三个小时的放浪形骸,让季筠柔累趴在了床上,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更不想睁开眼皮。
迷迷糊糊中,她看到温砚白从浴室里出来,背对她换起了衣服。
与他对外矜贵的形象不同,他裸着的后背确实如温老太太说的那样,有许多明显的被打出来的可怖疤痕。
他们第一次开灯做的时候,她也曾吓得不敢碰他。
还是温砚白牵着她的手,放到了那些痕迹上。
他柔声却又坚定地告诉她:“季筠柔,谁都可以嫌弃我这身伤痕,唯独你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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