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身着藏蓝色旗袍的严肃老太太,一位是穿着深灰色西装的面色冷硬的年轻男人。
温砚白看到季筠柔进来,面色松缓了些,对她伸手:“柔儿,过来。”
季筠柔朝他走去。
但眼看着快到了,她却径直去了老太太身后站定。
这不免让刚刚还在为她而对峙的祖孙俩都愣了下。
这时,温镜姝及时上报在花园长廊处听到的,关于温镜予和温镜谦嘴碎温砚白身世的话,还有因为温镜谦推人,导致“孙媳妇凭证镯”损坏。
温镜谦其实一开始也在暗忖,自己说的那些话会不会是被那姑嫂两个听到了。
此时听温镜姝这样报告,便连忙辩解自己没有说过这些,对镯子的损坏也是无意。
温老太太轻掀茶盖,凝着细眉看向那堆被呈上来的碎玉,平静的双目在三秒后沉淀出一丝怒意。
她将黑釉茶盏放到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严肃的声音在里厅缭绕:“好好的玉就这么被糟蹋了。”
一句话,吓得温镜谦连忙低着头不敢看那威严的温家掌权人,还有……一侧那冷眼凝视着他、如同要诛杀他的温氏掌权人。
全场只有季筠柔的嘴角,勾着一抹胜利的笑。
看来老太太最终还是选择了以碎玉为出发点的惩罚。
碎玉,往小了说只是价值几百万的镯子;往大了说,是她的孙媳妇受了委屈。那么,对温镜谦的处罚,在家规森严的温氏,是怎么也不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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