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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是?有默契的。
“臣……”摩诃想说只是?留个纪念,但这又有何查不?得的呢,说来他?的信无人能伪造,承认了也无妨。
“臣确实写了一封家?书,不?过是?问候父王身体,还有自?己在明都一切安好,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事了。”
李持月逼问出了摩诃果然写过家?书之事。
他?是?北域的王子,偏偏又任右威卫将军,以这样的身份与故国往来,很难不?让人怀疑。
季青珣问得更加紧迫: “听闻北域王病重,北域已有夺嫡之变,你却不?知避嫌,反而立刻便借着隔云楼的遮掩,和北域使节暗中往来,所为何意?
如果只是?家?书,并无机密,经朝廷转交四方馆于摩诃王子而言,也是?可证其身清白,为自?己引来疑云?”
季青珣几句话,将他?和北域夺嫡之事连在一起。
摩诃若想回北域争夺王位,老?实向皇帝禀告,皇帝自?然放他?,但是?他?在将军之职上暗中联络,就有勾结外敌的嫌疑,事情就难说了。
而今之计,只看能不?能找到那封信,证明摩诃的“清白”。
摩诃也想找到那两封信,抱拳道:“臣思乡情切,自?知失了妥当,还请尽快找到那封书信,还臣一个清白。”
季青珣道:“死者身上并无书信,那间屋子也字字搜查过,没有遗留,看来被黑衣人带走的信中,有一封就是?摩诃王子的家?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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