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尾大休的时候还去了京畿道其他的地方走访,由京畿道推天下之田,真正在纳税的田户绝不到一半,而且还在连年减少,
百姓赋税日重,不堪重负便?生叛逆,两年前的东畿道叛乱未尝没有这个原因,公主,绝不可再助长此事了。”
说着说着,他又义愤填膺起来。
换做从前,苏赛一定要想方设法上书给皇帝,将此事闹大,但他渐渐也知道,皇帝不关心此事,世家如一棵棵遮天蔽日的大树,让人触不到天空。
眼下,在乎此事的人,有能力改变的人,只剩公主了。
苏赛不但和她?说,还将一卷厚厚的卷轴带了出来,上面记录详实,条目清楚,李持月还看到了他写?在旁边的见解。
苏赛显然在探寻一种新的税法,但是还未成型。
大家听着,也没人在说笑,不止苏赛有事,他们这两年在别的衙门做事,也能?看到种种乱象,但身为小小的流外官,那些想说的话,也只能憋在了心里。
他们等公主回来,也等了很久了。
李持月倒是能?体察,只是如今还不到时候,想要改变,就是要把世家的桌子掀了,偏偏
“你们还不足以根深叶茂的世家相斗,”李持月看向苏赛,“今年该考成流内官了,到户部去,本?宫保你?,但记住,只能?看,不能?说,本宫让你开口的时候,你?再开?口。”
户部掌天下钱粮,他去那地方,能?看到更?多。
说完这句,李持月不欲再多谈政事,将话题带到了别的地方去,众人都知道公主和闵徊被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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