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中去?。
然而?脚步却被阻住了,李持月低头看去?,是季青珣拉住了她的裙摆。
他匍匐在?她脚下,仰起脸,带着几近绝望的希冀,“阿萝,我们能不能把从前……一笔勾销?”
不能再卑微了,他不是全无自?尊的人。
阿萝,这是最后一句,问完就到此为止。
若她仍旧不甘愿放下仇恨,他也彻底放下她了。
可只是这样想着,季青珣的眼睛就红透了。
李持月低头,昏暗的夜色将神色藏住。
她似在?看他,又似在?看手上的脏血,话语凛冽如冰:“是你教了本宫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如今我却没学好。”
“季青珣,若真痛苦,就把那药吃了,别再记得我了。”
李持月说?着,将裙裾从他手里慢慢手了出来?。
布料一寸一寸滑脱,她整个人都?写满了要与他脱离,再无半点?沾染的意?思。
那双碧色的眼睛终于得了一个万籁俱寂。
裙裾抽出,季青珣的手臂摔在?地上,裙上只留下皱痕和一抹刺目的血迹,在?眼前扫过了门槛,消失在?关闭的门后。
原来?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季青珣望着那扇关起的门,偏执地盯着门。
季青珣在?等着她再将门打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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