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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春信走了进来:“公主,那?秦殊意在?府外求见,说?是想为家中阿娘求一味药。”
李持月记起解意方?才说?,秦殊意的阿娘似乎是又?病重了。
她问:“求的什么药?”
“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一根老参,秦殊意说?他并非讨要?,愿以传家宝抵押,来意必还?公主。”
春信说?着举起了一个布包着的包裹,里面是一幅古画,落帖是秦少明,前朝有名的画师。
没想到秦殊意祖上是秦少明,看来也?是书香世家,这当是祖上传下来的唯一一幅画了,不然也?不会?甘为面首,秦殊意也?是个有孝心的。
李持月道:“画收好,去取参吧。”
季青珣将剑送回鞘中,说?道:“说?来我上次太过唐突,若是秦殊意也?来了,我想同他赔个礼。”
有了上次面首入府的前车之鉴,季青珣对待情敌已经能藏好情绪。
他不愿在?一次次冲突里,让阿萝有机会?将他越推越远。
李持月却提起了警惕,当初他那?阵仗差点把人?杀了,现在?才觉得唐突,怎么看都觉得是满腹的算计。
她摆摆手:“那?件事也?说?清了,都过去了,你不必在?意。”
季青珣也?未坚持。
上官峤知道今日是没有和公主独处的时机了,便先告了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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