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春宫来当主子的呢。”
又一个?宫人说道:“闻泠外头的炭炉熬完药,正好煮着水呢,现在看来也滚开了。”
李持月支着额角,姿态慵懒,“来你悦春宫多少?回,还是头一次连口水都没得喝。”
一重重话压下来,韦玉宁就被推了出?去,秋祝将一方薄瓷茶盏塞到她?手里?。
已经有?殷勤的宫人走出?去,将炭炉上滚着的水壶提了出?去,将开水往茶盏里?倒。
“奴婢给公主赔罪。”韦玉宁在摇椅前跪下,将茶盏举到了公主面前,茶水隔着杯子都有?些烫手,她?想赶紧递过去。
可?刚滚开的水,公主怎么能喝呢?
李持月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却不接过,只是任她?端着,自己翻了个?身,似乎又闭目睡了过去。
暖阁中没有?人敢说话,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薄瓷的茶盏很快就将热烫传递到指腹,五指连心,韦玉宁手臂伸不直了,抖得茶水漫出?来,又烫了她?一次,更是烫得钻心。
原先?烫伤的地?方就没有?冲水涂药,带来一阵阵灼烧的痛意,擦着衣料变成刺痛,才跪了一会儿?,整个?人就冒了一脑袋的虚汗。
良太妃知道自己再劝,韦玉宁怕是被罚得更厉害,况且喝了闻泠喂的药后,困意涌来,她?也有?些昏昏欲睡,只能沉默下来。
“当啷——”茶盏很快烫得韦玉宁端不住,摔在了地?上。
良太妃惊得猛地?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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