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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珣笑笑不再说话,只摘下手上的戒指,挨个戴进她纤细的手指中,可惜总不合适。
“看起来是男人戴的,予我作甚?”
“不错,男人戴过的物件,不好,改日与你造个合适的。”季青珣在她柔腰上按下自己的指印。
“我又不缺这些。”李持月不再看,闭目养神。
“我们好了不曾,还闹不闹气了?”
李持月敷衍道:“好了,好了。”
在府内宫灯点亮之时,季青珣终于下了云阁,秋祝适时上前,抹去他最后的疑心。
“郎君莫怪,公主今日在宫中遭了调戏,又因驸马之事伤神,难免火气大了些。”这是李持月提前交代她说的。
这话一说,李持月今日发的无名火变得更加可信。
皇帝一直在为公主挑驸马,这事不新鲜,但阿萝为何会被人调戏,季青珣面色霎时有些寒危,“谁做的?”
“是豫王世子,不过公主已经罚他跪到宫门下钥了,郎君不必再气。”秋祝当即将今日经过掐了头,和季青珣详说了一番。
季青珣只是略点了点头,就离去了。
见季青珣离去,秋祝转头上了云阁。
李持月的脸色比季青珣好不到哪儿去,她已经拉上衣裳遮掩住那些齿痕。
身为公主,她很少有这种身不由己的时候,结果如今这日子倒变成常态了,怎能不令人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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