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将戏演到自己都信了。
她失落坐下,“十一郎,我才想到,你总是事事为我,如今我越发不知该如何往前走了,这些本都是我的事,却把担子全推与了你,那我即便登位,又有何意义?”
确实,以她如今的本事,真登上了帝位,没有他可治不服底下百官。
季青珣不能说她继续诸事不理才好,但也未赞成她如今日这般,只敷衍道:“阿萝天性聪颖,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好的。”
又道:“我只怕要离开明都,往南方走一趟。”
不只是巡盐的案子,还要察验一番阁中新养出的人怎么样。
郑嬷嬷眼见不堪大用,又是韦家的人,他该另外再安排人入府了。
李持月惊讶,他要亲自去办太子的事?
前世倒未有此事发生,是什么让他做出了改变?
李持月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这人要离开明都,她心里还是乐开了花,“你要亲自去南方一趟?”
她面上不舍,手揪上他的衣袖尽是不讲理的样子:“你带上我好不好?”
“莫耍性子,这一趟少则一月,多则两个月,我会快去快回的。”季青珣走过来,半跪在她身前,“你这阵子安心在府中待着,不必忧心任何事。”
李持月自然忧心,她忧心自己准备的乐子,季青珣赶不上。
“那你赶得及科考吗?”她面露忧色。
“此事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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