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虚弱的不像样,三天两头的生病吃药, 可自从遇见你, 就一点点的好了起来。”
想起来就觉得神奇, 沈泽秋笑了笑, 吹着微风, 想想说道, “咱俩会不会是天上的某颗星子,被砸碎了贬到人间, 所以你生病,我穷困,咱们一相遇,就啥都好了起来。”
安宁听得一愣一愣, “泽秋哥,你该去给戏院写话本,越编越没谱了。”
两人说说笑笑,一边走一边歇,快到晌午才走到了镇上。
站在小巷子门口,安宁忽然顿住了脚步,不太情愿往里头走,沈泽秋握了握她的手腕 ,“走吧。”
安宁咬着唇点点头,跟在沈泽秋身后往前走去。
头回到安二叔家的时候,沈泽秋还有几分局促,那白墙黑瓦的小院和二层小阁楼,可比村里人住的茅草土房要高级不少,加上王婆那中眼高于顶的神气劲儿,安二叔的文绉劲儿,都叫沈泽秋觉得不舒服。
走到院门前,去年贴的对联破的只剩下半截,在寒风中微微荡着。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
“二叔,二婶,我是沈泽秋,我和安宁一块儿来给你们拜年了。”
沈泽秋砰砰砰的拍了好几下门,过了好一会儿,瘦得更厉害的王婆才从楼上下来,瞪着一双三角小眼把门给拉开了。
自从她这位病恹恹的侄女儿出嫁,王婆就像好不容易甩掉了一个大包袱一样,不问也不顾。乍一见他俩上门,还怕是上门来找麻烦的,等门一推开,看见沈泽秋和安宁穿着体面干净的衣裳,尤其是安宁脸上骇人的伤疤全部养好了,如此水灵灵又好看的小娘子,哪里还有从前那个病秧子少女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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