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儿不知怎的,竟有些结巴。心里一紧张,就更捋不直舌头:“我的意思是,你很好,通情达理……”
安宁噗呲一下笑出声:“泽秋哥,以后就叫我安宁吧。”
“唉,安宁。”沈泽秋道,很平常的一句话,但他心里却很温暖。
“哎。”
家里的鸡和猪一天要喂三回,今儿早上喂的比较仓促,两只母鸡已经饿得上蹿下跳。沈泽秋和安宁择完豆角,用簸箕扫起地上的豆角渣倒到鸡舍里,又搬出猪草剁、煮,等他忙完了,何慧芳这边已经做好了午饭,安宁也把堂屋收拾的干干净净。
“嘶——”
“疼吗?疼就和婶子说。”
“现在不疼了,还凉丝丝的,可舒服了。”
“那就好,乡亲们都说白胡子是神医哩。”
吃完了午饭,何慧芳就给安宁涂了今天拿的膏药,安宁皮肤白的像牛乳,狰狞的伤口贴在她的脸颊上,就像白粥里的锅灰,宣纸上的墨垢,瞧的人直叹可惜。
何慧芳不禁眼眶发热,这丫头可受了不少苦。
沈泽秋在院子里杀了鸡,用开水烫掉毛,简单处理后放在砧板上,就等晚些时候何慧芳露一手了。
然后他把箩筐从自己屋里拿出来整理。枕头线脑这些小玩意装在一个竹编的小簸箕里,价钱低,营利少,但好在薄利多销,主要还是卖布挣钱,现在的行情是一般的棉布麻布二十文一米,沈泽秋去镇上拿货十五文一米,他挣五文钱的差价。
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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