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剩下她一人。
她慢腾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晚抹了药膏,江斯年又给她按摩了好久,加上休息得好,身体虽然依旧酸乏,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江斯年正站在落地窗前跟人打电话。
身形挺拔削瘦,衬衫袖子被挽到手肘处,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