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有村民问道:“建丰,是不是你在外面得罪了人,人家才来害你?”
李建丰摇头道:“绝不可能,你也听说了,他是在我走之后才摸来,而且什么仇什么怨,能叫他在村子附近的林子里逗留这么久等我。”
接着,他踢了一脚昏死的安福,恨恨道:“其实我早就在等着他了!”
“当初我回家奔丧,检查失火起因时,发现门口有烧成炭灰的木柴。若是意外起火,他们总该叫一叫,往外跑,可是你们都说他们躺在床上死的很安详,说明他们在失火前就没了命,不然再怎么睡,被火烧也该挣扎一下。”
“当时我便猜到有人害了我爹娘,检查了他们的鼻孔后,发现里面深处一点黑色烟灰都没有,终于确定他们的死不是意外。”
村民问道:“那你当时怎么不报官?”
李建丰道:“因为我大胆的猜测,凶手是为我而来的,或许还会再次出手。我故意装作一点都没察觉,免得打草惊蛇,让他知道我知道了,实际一直外松内紧地防备着。”
“这不,晚上他撬门的时候,我就醒了。”
其实村里也有村民怀疑老两口是死于凶杀,只是猜测不到凶手是谁,李建丰又不在家。若是去报官,衙役下来没钱招待,也是不管事的,倒不如不惹事。
“你不是说你没有得罪过人,怎么又说凶手是奔着你来的?”
李建丰解释道:“我这几天一直在翻来覆去地琢磨为什么有人害我爹娘,可是怎么想,我爹娘与人为善,从不和人红脸,我和婉娘同样也没有得罪过谁。只有一件事,让我有了怀疑。”
村民们齐齐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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