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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景月笑:
“二哥哥从渝州寄了一些亲自做的糖饼,哦,对了,还有当季的桂花酿,据说是二嫂亲自酿的,可香甜了,儿子闻了都馋。”
“你个馋鬼。”
秋君药闻言,忍不住抬起手,秋景月立刻低下头,由着躺着的秋君药更方便地摸着自己的头,笑道:
“父皇且进殿中吧,儿子扶您起来。”
“嗯。”秋君药被秋景月扶起来,一边站起,一边问:“你二哥哥在渝州过的如何?他长大了,也渐染上了那报喜不报忧的毛病,来信只说好,让朕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二哥哥好着呢。”秋景月扶着秋君药的手臂,垂头应道:
“儿子听说他在渝州办了一座学堂,最近还和一些乡绅、员外等人商量着筹办着第二座,让一些贫困的孩子都能入学堂识字;而二嫂嫂则开了一家医馆,经常给普通百姓坐诊看病,两人每日都可忙了。”
“难为他们竟然有如此心胸。”
秋君药被秋景月扶着在内殿的桌子上坐下,桌上的桂花酿起封,清甜的味道蔓延开来,惹得秋君药在烛火下的眉眼也逐渐变得柔和起来:
“这么忙,还有时间记着给朕做桂花酿和糖饼?”
“二哥哥他们都记挂着父皇,忘了谁也不能忘了父皇。”
秋景月将桂花酿倒进杯子里,递到秋君药的手边:
“二哥哥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准偷喝,一定要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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