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说:“剑刺偏了,伤口也不深,他根本没想杀我。”
有鲜血从地上蔓延至秋君药的脚边,浓稠又带着刺鼻的铁锈味,却掩盖不住秋君药话里的急促:“快去叫太医,秋景月他.......他自戕了。”
引鸳立刻冲出门去,换来来福,宣太医进宫,而在另一边,秋君药却艰难地爬起来,忍着疼,来到秋景月身边,伸出手,去捂住秋景月被割破的脖子,想要止住皮肤里流出来的血,给秋景月保留一线生机。
而此时此刻,尚还保存一丝清明的秋景月却抬起手,缓缓推开了。
“父.......父皇..........”
他的瞳孔已经涣散了,但脸上却还是带着笑,满足的像是解脱了:
“谢,谢谢您.........”
他染着血的指尖向下,艰难地握住秋君药的手腕:
“我太疼了.........我活不了了.......”
“谢谢你......让我死.......”
“谢谢..........”
秋君药一把握住他将要脱力下垂的指尖,两个人的血混在一起,几乎要分不清哪些血是他的,哪些血是秋景月的,一如两人当初父子相亲,血浓于水:
“忍着疼,别死。”
“你不是还是想知道那份手书上写了什么吗,想知道,就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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