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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鸳,你觉得,这个陈见芬的说法,是否有前后矛盾的问题?”
“臣妾觉得,这个诉状条理清晰,倒无问题,何况犯跸是要判死刑的,应该不存在为了陷害这个副首而把自己的命搭上去的情况。”
引鸳说:“而且只要查一查是否如陈见芬所说,为了安抚卢照梅的丈夫,副首让他在军中做了个十夫长,便可知道陈见芬所言真假。”
“你说的有理。”秋君药眉头渐松,都打算下令将那陈见芬提审过来问话了,却见引鸳眉头紧皱,咬着唇死死地看着诉状上面的名字,一言不发。
见此,敏感地察觉到些许不对的秋君药忍不住开口,偏头看向引鸳:
“.........怎么了吗,阿鸳?”
他凑过去揽住引鸳的肩膀,唇在引鸳的脸上轻轻吻着,声音很低:
“发现什么了?”
“......许是臣妾多心。”引鸳回过头,和秋君药的视线对了个正着,随即低下头,看着秋君药近在眼前的唇:
“臣妾总觉得..........陈见芬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见过。”
“哦?”
秋君药垂下眼睑,视线在引鸳的红唇上逡巡着,微微偏头,捧起引鸳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你和她之前有渊源?”
“不是。”引鸳摇了摇头,在秋君药放开他的下巴时,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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