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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陛下派引氏的乡绅权贵去,倒是可行,只是我引氏这几个月一直听从陛下的号令,低调行事,非陛下之诏不出。”
引鸳说:“陛下您一直想压制引氏专权,如今已经初见成效,不可再生动荡,扰乱朝堂格局,不若陛下另派他人去吧。”
“抚恤民众,必得派位在普通百姓间颇有威望和声名的人,他们才愿意听从;如果找不到这样的人,只能派个位高权重的人。”
秋君药闻言果真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引氏百年世家,学生众多,清誉满天下,倒是可以,只是现在这个形势,还是派个有权势的去为好.........”
就在两人皆为难之时,电光火石间,秋君药忽然脑内一闪,猛地想起个人名来:
“对了,景秀呢?”
他抓住引鸳的衣角,急切地问:
“景秀今年多大了?”
引鸳不明所以地回看秋君药,并没有将自己的衣摆抽出来,而是听话地思索片刻,道:
“回陛下,景秀生在冬天,按照大端的历法测算,如今虚岁已经为十一有余了。”
“........”闻言,秋君药果真一愣,随即心脏狂跳起来,忍不住笑道:
“虚岁为十一了啊.......好,很好.......”
他猛地掀开床帏,对着门外高声道: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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