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干裂的嘴唇,去喝那脏碗里的水。
狱卒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怎么为难秋景月,而是坐到了一边,和随行而来的同事道:
“唉。”
同事注意到了他的叹气声,将剑别在腰间,疑惑地问:“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狱卒说:“只是看咱们这牢里,来来去去多少达官显贵,没进来前,多风光啊,都以为自己走一遭就能出去,但最后死在牢里和刑场的,也不在少数。”
那狱卒的话令秋景月喝水的动作一顿,在乱糟糟如同鸟窝的头发里,他抬起了一双漆黑无神的眼睛,听着那狱卒的同事接过话去道:
“可不是。”
“世事无常嘛。”
他说:“这禁牢里,关着的基本都是时日无多的重刑犯,倘若上头的人不赦,那即使不处罚,就这样老死狱中的也不少,连累我们哥俩大好年华,要在这个牢里,和他们一起了此残生。”
话音刚落,秋景月心尖一颤,咬住碗沿喝水的动作一顿,失手被他打翻。
他本想去扶,但无奈他真的没有一丝一毫力气了,只能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任由那蟑螂和虫子钻进他的裤筒里,在那早就溃烂的伤口上爬行啃咬。
一开始他还有时间、有力气去尖叫,大骂狱卒,但后来,秋君药命人断了他的粮,整整六天,除了水,他几乎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过,到最后饿极了,甚至开始求那他曾经看不起的狱卒,求得口干舌燥,奄奄一息,才求到了一块馊馍。
别说是馊馍,就算是一块白馍,放在平时,身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