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是父皇之子,也是他的臣,故,父皇有过,儿臣该上谏。”
秋景和的这一番话引起了引鸳的注意。
他在迟疑中转过头,看向秋景和,表情已然从不耐变成了认真:
“你倒是说说,你父皇有何过错?”
“父皇不该将四弟打入牢中,引天下非议。”
秋景和跪的很端正,他今日戴了淡金色的抹额,人更加矜贵飒然。
“你知道,你父皇从来不在意这些虚名。”
引鸳道。
“母后。”秋景和又行了一礼,“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
“倘若任由民议沸沸,便难平天下人之心,父皇的威望也会受到质疑,若来日有例要颁行,恐怕也会受到阻力,百姓‘无所措手足’。”
言罢,秋景和看着眉头紧锁的引鸳,知道母后听进去了,随即轻轻垂下眉:
“何况.......”
他说:“母后,赵悯对父皇有多重要,你不会不知道吧。”
引鸳前一段话都听的有些敷衍,但秋景和一搬出秋君药的安危生死问题,他立刻就来了精神,直言道:
“不是本宫不想你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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