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还是因为秋君药给自己披披风这个动作而感到不由自主地心悸。
奇怪,他为什么心跳加快?
引鸳迷惑地歪了歪脑袋。
鼻尖的药香似乎还保留着秋君药原本的体温,有些暖,闻起来很舒服。
浣尘将还在发呆的引鸳扶起来,犹豫片刻,忍不住道:
“公子........陛下他是不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为什么这么说?”引鸳偏头看她。
浣尘道:“因为帝后成婚之后,按照惯例,皇帝需要宿在皇后宫中七天,否则新继后就会被认为不受宠,不受六宫的敬重。”
她感叹道:“之前陛下对我们说了那番话,我还以为我们注定要被忌惮冷落了呢。”
引鸳愣了一下,万万没想到秋君药冒着雪特地过来竟然是这个原因,指尖攥紧披风的系带,半晌没说话。
入夜之后,引鸳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忍不住又翻出秋君药的披风,看了看,随即将他折好,和那瓶易筋散一起,一同放在了床头的柜子里。
算了......看在秋君药这么识趣的份上,明天再杀这个狗皇帝吧。
随后几日,秋君药每天晚上都会来引鸳的宫中晃一下,用完餐后又回到勤政殿中宿下。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引鸳做饭太难吃闹了胃病,还是每天在风雪中往返实在太过于伤身体,秋君药很快就受不了这样的奔波,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狠狠感冒病倒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