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地给引鸳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的表情不要太过引人注意,惹人猜疑。
引鸳见此,只能慢慢站稳,绷着脸,强行挤出一抹笑:
“.......你们父皇真的已经醒了。”
他对着秋景月、秋景和,努力做出欣喜的模样,道:
“本宫去看看他。”
说完,还不等秋景月、秋景和对他行礼,就提起裙摆,急匆匆地走了。
“........”
看着引鸳离去的背影,秋景月张了张嘴,嘴巴弯成了“o”形,大的可以塞得下一个鸡蛋,不可思议道:
“母后她似乎......很关心父皇?”
不是吧,父皇那样的糟老头子也会有人喜欢?!
秋景和对秋景月得出的结论不置可否。他默默起身,拂去身上的碎雪,握紧扇子,端的还是那副偏偏君子的模样,只是微垂的眼皮泄露了些许难平的心绪,语气意味不明:
“......谁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呢?”
勤政殿内。
此时的秋君药并不知道自己千防万防,还是让皇子们和引鸳见面了,更不知道此时的引鸳正在来勤政殿的路上,行色匆匆,披风沐雪。
他屏退大部分宫女和太监,倚在床头,先是喝了一口上好的热茶,然后接过太监递过来的汤婆子,又披上了西域进贡的白狐裘,这才舒舒服服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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