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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芸说:“大春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娘家不收留,她还能去哪,我不可能让她走。”
“好好。”姜保民收拾了衣服走了。
刘金芸问哭哭啼啼的姜见春,“你咋能跑上门搞男女关系,还被女婿抓到了?”
姜见春有苦说不出,只能恨恨道:“有人用弹弓打破家里玻璃,给孩他爹通风报信,现在怀疑是跟廖春兴有过节的同事干的。”
“那你现在打算咋办,真要离婚吗?”
“不离还能咋地,廖春兴说他会娶我。”
“可是他已经被辞退了呀,你这给人当后妈,日子可咋过?”
“廖春兴说会下海经商,孔年庆不是要离婚吗,我就过好了给他看,让他后悔去吧!”
现在只盼着姜阮回不来,不然这一攀扯,什么秘密都会抖出来。
姜阮家的桃色新闻很快传遍大街小巷,秦正卿跟苗淑芳在家里不敢大声说话,怕惊醒了沉思中的儿子。
隔着玻璃窗,能看到儿子在书桌前复习,但秦正卿知道儿子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秦炎知道的搞不好比警察还多,但他就是不说,昨天他要去古玩店,古玩店有他发小,和小保姆一样对秦炎盲从,昨晚上姜阮姐姐被丈夫抓现场,应该和儿子脱不了关系。
秦正卿叹了口气,泡了药浴给儿子泡脚,秦炎不要,秦正卿急了,“阮阮都说了你能站起来,你也确实站起来过,我不知道是这药浴起效果,还是她按摩起效果,总之药浴一天都不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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